第145章拜天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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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雖然面上沒有表現出什麽情緒，但是心裏卻是樂開了花。他卻問道：“你說，是按照你們這個地方的規矩辦，還是我們那個地方的規矩辦？”
“你們那個地方不會是冥婚吧？”
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。他卻搖搖頭，一本正經的和我解釋道：“沒有，冥婚都是你們人類發揮主觀能動性，自己想出來的。我們那裏其實還是處於你們的古代，沒有這麽發達。都是魂在飄。如果真的喜歡，就拜天地。”
“那不是古裝電視劇裏的橋段嗎？”我不解的問道。
他點點頭，繼續解釋道：“是，也不是。因為你們人類拍的電視劇我也看了一些，大概差不多。但是沒有那麽覆雜。我們只需要跪下來，磕三個頭就可以了。”
“那就照你們的來吧。”我微微一笑：“嫁雞隨狗，嫁狗隨狗。”
他牽著我的手，我們兩個一起跪在地上，分別磕了三個頭。我們站直了身體，他喊我道：“娘子。”
“我是不是應該叫你相公啊？”
電視劇裏都是這麽喊得，應該沒錯吧。他卻搖搖頭，糾正道：“你應該叫我相公。”
我張開嘴，卻覺得這個詞如此羞澀，難以啟齒。莫離直勾勾的看著我，像是猜出我的想法，故意嘿嘿笑道：“娘子，你是害羞了嗎？”
“哪有？”我辯解道。
他卻勾唇調戲：“那就叫聲相公，又何妨？”
我翻了個白眼，瞪著他：“相公沒有莫離好聽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他抿抿嘴唇，眼裏全是失落，而後喃喃道：“好吧，那就叫我莫離好了。”
我看他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，又有了調戲他的想法，於是故意叫道：“莫離？”
“啊？”
他先是一楞。我又叫道：“莫離？”
“幹嘛？”
他也笑道。我的聲線拔高了，繼續喊道：“莫離。”
“怎麽了？”
他被我弄懵了，我嘴角微勾，張口輕聲說道：“沈凡她說，她愛你。”
他先是一楞，隨後便大手一拉，我便跌進他的懷裏。他的吻便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，我緩緩閉上眼，開始慢慢回應。他的嘴唇很柔軟，很溫潤，很舒服。舌尖像一條靈活的蛇一般，輕輕地探進我的嘴唇，我現在真的是越來越矯情了。
明明心裏開心的要死，眼淚還是簌簌而下，從眼眶留下。
莫離感覺到了，便離開我的臉頰，不安的問道：“你怎麽了？”
“沒事，我開心。”
說著，便將臉湊了過去，主動吻向了他的唇。莫離的身體猛地一顫，卻一點即染。他反上反客為主，將我抱得揉進了懷裏，生怕我會消失的似的。
他的吻很綿長，很溫柔，我的淚痕也被他吻幹。如果時光一直定格在那一刻，那該有多好啊。雖然明白這是不切實際的幻想，但是還是會有這種期待，即便它離我越來越遠，直到消失不見。
夜裏，深邃的天空裏閃爍著寒星點點，一輪清冷的明月懸掛於天際之上，照射在地面上，卻是異常的昏暗不堪。
屋裏卻是溫暖如春，我和莫離躺在地板上，周圍圍著心形的白色圓形蠟燭。燭光一竄一竄的，發著柔和的光芒。
我穿著米白色的套頭毛衣，下襯打底褲，慵懶的躺在那兒。莫離伸出手，握著我的手掌。
我側過臉看著他，忍不住笑出了聲。他也看著我傻笑，我喃喃道：“莫離，我真的喜歡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點點頭，喃喃道。
他舉起手，吻了吻我的手掌，低聲呢喃道：“你都不知道，你多陪我一天，我都好開心，好滿足。如果我們早一點珍惜的話，會不會就不會有那麽多的遺憾了。”
我搖搖頭，安慰道：“天命如此，我們盡人事聽天命就好。莫離，如果我明天不在了的話。”
我還沒有說完，他便阻止道：“不會的，別瞎說。”
“莫離，我們別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？聽我說完。”我執意說了下去。
他點點頭，說了句：“你說。”
他的眼淚又要出來了，我伸手幫他擦掉眼淚，佯怒道：“男孩子不能隨便掉眼淚的，不許哭。”
沒想到我這句話一出，他就像小孩子一樣，哇的一聲哭開了：“我知道我不應該哭，可是沈凡，我真的心裏面難受，我真的難受，控制不了。”
我的眼淚也忍不住落了出來，但還是強壓住一陣酸楚，哭道：“你要答應我，如果哪天我突然消失了，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。不要哭，不要悲傷。”
莫離的眼眶哭的通紅通紅，讓人心生憐意。我伸手擦去他的淚水：“答應我，好好活著，不要為了我做傻事。”
“我真的沒有辦法。你出了事情，我肯定會陪著你的，不會茍活於世。這樣的話，你不會孤單。”他喃喃道。
我哭的累了，便將眼神轉移開來，落到了天花板上。嘆了口氣，喃喃道：“聽話，好嗎？”
他沒有說話，反而將我的手握的更緊了，我繼續說道：“我不能做成的事情，我希望你能幫我達成。這是我的願望。”
我說著，便側頭瞄了他一眼，他這才點點頭，說道：“好。你說，什麽願望？”
“好好活下去，不要做傻事。”我重覆道。
他看著我好一會兒，才點點頭說了句：“好，我為了你肯定會好好照顧自己，你放心。”
“餵，怎麽總是這張苦瓜臉啊？”我不滿的說道：“來，笑一個，開心點。”
他扯了半天，卻是一絲苦笑，眼淚又流了出來。我便伸出手，落到他的嘴角，輕輕一提，喃喃道：“就是要這樣，笑笑多好，生活這麽美好。”
“可是我真的不開心。”他垂下眼眸，喃喃道：“沈凡，我該怎麽辦？”
“我們不管明天，珍惜現在。我們這輩子沒有緣分，下輩子再在一起。”我輕輕問道：“你說好不好？”
他點點頭，溫言道：“好。可是我怕你到時候都不認得我了。”
“你放心，你即便在人海茫茫裏，我都能一眼認出你。熟悉一個人，心就會給她方向。”我肯定的說道。
他再次沈默了。
屋外的寒風吹得更加猛烈了，淒風苦雨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下的落地有聲了。打在窗戶上，劈裏啪啦的。屋內的蠟燭，也漸漸燃盡，微弱的燭光發著即將泯滅的光芒。
我躺在莫離的懷裏，慢慢的閉上了雙眼。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，莫離突然從我頭下將手臂粗魯的收回。
我楞楞的睜開雙眼，見他踉踉蹌蹌的跑洗手間，我直覺告訴自己要出事了，便忙跟了過去。正當我走到門口，他‘啪’的一聲便將門關上了。
然後裏面就是劈裏啪啦的東西落地，應聲而碎的聲音。我慌忙拍打著玻璃門，不安的問道：“莫離，莫離，你怎麽了？你沒事吧？”
洗手間裏卻沒有回應，而是莫離悲痛的慘叫，我拍打門的力道更大了，疼的我都失去知覺了，可是我也心思去顧忌這些。
我急得手足無措的時候，突然將目光落到了把手上，我推動著把手，門便叮叮作響。我急得都有了哭聲：“莫離，莫離，你究竟怎麽了？開一下門啊。”
就在此時，門驀地一下被打開了。
莫離走了出來，他渾身是傷，手臂上也是傷痕累累。他的目光卻是那麽冰冷，讓我感覺到異常陌生。
這還是那個昨天夜裏和我護坦心扉的男人嗎？為什麽我牽著他的手，卻是那麽冰冷和寒涼呢？
可是他的模樣不就是我的莫離麽？他究竟是怎麽了？我伸出手，想去觸碰他臉上的傷的時候，他卻一下子將臉撇開了，那種陌生的眼神看的我心裏發慌。
我怔怔的站在那裏，他獨自轉身向屋裏走去。我晃了晃神，還是強裝出笑臉，跟在他身後。
他坐到了沙發上，打開醫藥箱，準備上藥。我忙跑過去，從他手中搶過棉簽，去蘸消毒藥水，不滿的抱怨道：“怎麽那麽不小心啊？剛才你怎麽了？”
沒想到，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，而是直接從我手中抽回了棉簽，和我淡淡的說了句：“不用了，我自己就好。”
我當時就懵逼了，這還是他嗎？還是那個疼愛我的莫離嗎？為什麽對我那麽疏遠和禮貌？我還沒有回過神，正在神思恍惚的時候，卻聽到他的聲音再次傳來：“你還有什麽事情嗎？”
“啊？”我當時的反應一定很奇葩吧。
他卻用打量怪物的眼神，來打量我。最後開口再次重覆剛才那句話：“你還有什麽事情嗎？”
“莫離，我是沈凡啊。”我喃喃道。
他卻眼皮也沒擡，就和我換了個稱呼：“沈凡小姐，請問你還有事嗎？”
“我。”我頓時語塞。
他竟然叫我沈凡小姐？莫離為什麽要這樣叫我啊？我真的傻眼了，腦子一片空白，他直勾勾的看著我，我只好扯出一個笑容，喃喃道：“沒事，我先回屋了。有事就叫我哦。”
他沒有說話，我便轉身出了屋。到了中午的時候，我做好午飯，便將飯菜擺在了飯桌上。
收拾好後，撇頭一看見莫離的房間緊閉著。我便走上上前，將手落到門把上，輕輕一扭，便將門打開了。
結果發現屋子裏一個人都沒有。就在我吃驚的時候，生活傳來一個異常冷漠的聲音：“你怎麽能不經過別人的同意，就私自亂闖別人的房間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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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那個地方不會是冥婚吧？”
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。他卻搖搖頭，一本正經的和我解釋道：“沒有，冥婚都是你們人類發揮主觀能動性，自己想出來的。我們那裏其實還是處於你們的古代，沒有這麽發達。都是魂在飄。如果真的喜歡，就拜天地。”
“那不是古裝電視劇裏的橋段嗎？”我不解的問道。
他點點頭，繼續解釋道：“是，也不是。因為你們人類拍的電視劇我也看了一些，大概差不多。但是沒有那麽覆雜。我們只需要跪下來，磕三個頭就可以了。”
“那就照你們的來吧。”我微微一笑：“嫁雞隨狗，嫁狗隨狗。”
他牽著我的手，我們兩個一起跪在地上，分別磕了三個頭。我們站直了身體，他喊我道：“娘子。”
“我是不是應該叫你相公啊？”
電視劇裏都是這麽喊得，應該沒錯吧。他卻搖搖頭，糾正道：“你應該叫我相公。”
我張開嘴，卻覺得這個詞如此羞澀，難以啟齒。莫離直勾勾的看著我，像是猜出我的想法，故意嘿嘿笑道：“娘子，你是害羞了嗎？”
“哪有？”我辯解道。
他卻勾唇調戲：“那就叫聲相公，又何妨？”
我翻了個白眼，瞪著他：“相公沒有莫離好聽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他抿抿嘴唇，眼裏全是失落，而後喃喃道：“好吧，那就叫我莫離好了。”
我看他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，又有了調戲他的想法，於是故意叫道：“莫離？”
“啊？”
他先是一楞。我又叫道：“莫離？”
“幹嘛？”
他也笑道。我的聲線拔高了，繼續喊道：“莫離。”
“怎麽了？”
他被我弄懵了，我嘴角微勾，張口輕聲說道：“沈凡她說，她愛你。”
他先是一楞，隨後便大手一拉，我便跌進他的懷裏。他的吻便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，我緩緩閉上眼，開始慢慢回應。他的嘴唇很柔軟，很溫潤，很舒服。舌尖像一條靈活的蛇一般，輕輕地探進我的嘴唇，我現在真的是越來越矯情了。
明明心裏開心的要死，眼淚還是簌簌而下，從眼眶留下。
莫離感覺到了，便離開我的臉頰，不安的問道：“你怎麽了？”
“沒事，我開心。”
說著，便將臉湊了過去，主動吻向了他的唇。莫離的身體猛地一顫，卻一點即染。他反上反客為主，將我抱得揉進了懷裏，生怕我會消失的似的。
他的吻很綿長，很溫柔，我的淚痕也被他吻幹。如果時光一直定格在那一刻，那該有多好啊。雖然明白這是不切實際的幻想，但是還是會有這種期待，即便它離我越來越遠，直到消失不見。
夜裏，深邃的天空裏閃爍著寒星點點，一輪清冷的明月懸掛於天際之上，照射在地面上，卻是異常的昏暗不堪。
屋裏卻是溫暖如春，我和莫離躺在地板上，周圍圍著心形的白色圓形蠟燭。燭光一竄一竄的，發著柔和的光芒。
我穿著米白色的套頭毛衣，下襯打底褲，慵懶的躺在那兒。莫離伸出手，握著我的手掌。
我側過臉看著他，忍不住笑出了聲。他也看著我傻笑，我喃喃道：“莫離，我真的喜歡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點點頭，喃喃道。
他舉起手，吻了吻我的手掌，低聲呢喃道：“你都不知道，你多陪我一天，我都好開心，好滿足。如果我們早一點珍惜的話，會不會就不會有那麽多的遺憾了。”
我搖搖頭，安慰道：“天命如此，我們盡人事聽天命就好。莫離，如果我明天不在了的話。”
我還沒有說完，他便阻止道：“不會的，別瞎說。”
“莫離，我們別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？聽我說完。”我執意說了下去。
他點點頭，說了句：“你說。”
他的眼淚又要出來了，我伸手幫他擦掉眼淚，佯怒道：“男孩子不能隨便掉眼淚的，不許哭。”
沒想到我這句話一出，他就像小孩子一樣，哇的一聲哭開了：“我知道我不應該哭，可是沈凡，我真的心裏面難受，我真的難受，控制不了。”
我的眼淚也忍不住落了出來，但還是強壓住一陣酸楚，哭道：“你要答應我，如果哪天我突然消失了，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。不要哭，不要悲傷。”
莫離的眼眶哭的通紅通紅，讓人心生憐意。我伸手擦去他的淚水：“答應我，好好活著，不要為了我做傻事。”
“我真的沒有辦法。你出了事情，我肯定會陪著你的，不會茍活於世。這樣的話，你不會孤單。”他喃喃道。
我哭的累了，便將眼神轉移開來，落到了天花板上。嘆了口氣，喃喃道：“聽話，好嗎？”
他沒有說話，反而將我的手握的更緊了，我繼續說道：“我不能做成的事情，我希望你能幫我達成。這是我的願望。”
我說著，便側頭瞄了他一眼，他這才點點頭，說道：“好。你說，什麽願望？”
“好好活下去，不要做傻事。”我重覆道。
他看著我好一會兒，才點點頭說了句：“好，我為了你肯定會好好照顧自己，你放心。”
“餵，怎麽總是這張苦瓜臉啊？”我不滿的說道：“來，笑一個，開心點。”
他扯了半天，卻是一絲苦笑，眼淚又流了出來。我便伸出手，落到他的嘴角，輕輕一提，喃喃道：“就是要這樣，笑笑多好，生活這麽美好。”
“可是我真的不開心。”他垂下眼眸，喃喃道：“沈凡，我該怎麽辦？”
“我們不管明天，珍惜現在。我們這輩子沒有緣分，下輩子再在一起。”我輕輕問道：“你說好不好？”
他點點頭，溫言道：“好。可是我怕你到時候都不認得我了。”
“你放心，你即便在人海茫茫裏，我都能一眼認出你。熟悉一個人，心就會給她方向。”我肯定的說道。
他再次沈默了。
屋外的寒風吹得更加猛烈了，淒風苦雨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下的落地有聲了。打在窗戶上，劈裏啪啦的。屋內的蠟燭，也漸漸燃盡，微弱的燭光發著即將泯滅的光芒。
我躺在莫離的懷裏，慢慢的閉上了雙眼。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，莫離突然從我頭下將手臂粗魯的收回。
我楞楞的睜開雙眼，見他踉踉蹌蹌的跑洗手間，我直覺告訴自己要出事了，便忙跟了過去。正當我走到門口，他‘啪’的一聲便將門關上了。
然後裏面就是劈裏啪啦的東西落地，應聲而碎的聲音。我慌忙拍打著玻璃門，不安的問道：“莫離，莫離，你怎麽了？你沒事吧？”
洗手間裏卻沒有回應，而是莫離悲痛的慘叫，我拍打門的力道更大了，疼的我都失去知覺了，可是我也心思去顧忌這些。
我急得手足無措的時候，突然將目光落到了把手上，我推動著把手，門便叮叮作響。我急得都有了哭聲：“莫離，莫離，你究竟怎麽了？開一下門啊。”
就在此時，門驀地一下被打開了。
莫離走了出來，他渾身是傷，手臂上也是傷痕累累。他的目光卻是那麽冰冷，讓我感覺到異常陌生。
這還是那個昨天夜裏和我護坦心扉的男人嗎？為什麽我牽著他的手，卻是那麽冰冷和寒涼呢？
可是他的模樣不就是我的莫離麽？他究竟是怎麽了？我伸出手，想去觸碰他臉上的傷的時候，他卻一下子將臉撇開了，那種陌生的眼神看的我心裏發慌。
我怔怔的站在那裏，他獨自轉身向屋裏走去。我晃了晃神，還是強裝出笑臉，跟在他身後。
他坐到了沙發上，打開醫藥箱，準備上藥。我忙跑過去，從他手中搶過棉簽，去蘸消毒藥水，不滿的抱怨道：“怎麽那麽不小心啊？剛才你怎麽了？”
沒想到，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，而是直接從我手中抽回了棉簽，和我淡淡的說了句：“不用了，我自己就好。”
我當時就懵逼了，這還是他嗎？還是那個疼愛我的莫離嗎？為什麽對我那麽疏遠和禮貌？我還沒有回過神，正在神思恍惚的時候，卻聽到他的聲音再次傳來：“你還有什麽事情嗎？”
“啊？”我當時的反應一定很奇葩吧。
他卻用打量怪物的眼神，來打量我。最後開口再次重覆剛才那句話：“你還有什麽事情嗎？”
“莫離，我是沈凡啊。”我喃喃道。
他卻眼皮也沒擡，就和我換了個稱呼：“沈凡小姐，請問你還有事嗎？”
“我。”我頓時語塞。
他竟然叫我沈凡小姐？莫離為什麽要這樣叫我啊？我真的傻眼了，腦子一片空白，他直勾勾的看著我，我只好扯出一個笑容，喃喃道：“沒事，我先回屋了。有事就叫我哦。”
他沒有說話，我便轉身出了屋。到了中午的時候，我做好午飯，便將飯菜擺在了飯桌上。
收拾好後，撇頭一看見莫離的房間緊閉著。我便走上上前，將手落到門把上，輕輕一扭，便將門打開了。
結果發現屋子裏一個人都沒有。就在我吃驚的時候，生活傳來一個異常冷漠的聲音：“你怎麽能不經過別人的同意，就私自亂闖別人的房間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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